多少回梦见,那面老墙上的青苔,从墙角一直爬到了屋檐,被阳光一照,就老老实实地在墙上一层层铺展开。外婆依旧站在那个门槛里,温柔地呼唤我。

          梦,一直都记得似曾做过许多许多的梦,有时半夜猛地惊醒,清楚地记得梦中的一切。清晨睁开眼,却只依稀记得做过梦,内容却是模糊了。所以每每醒来记得分明,总会高兴不已。

          时而忆起那一年的梦,漾开在雨中的伞花,簌簌扑落在风里,伞骨劈啪,旋转伞花,雨珠倚着伞沿霍然而下,仿佛绽开的花叶......只是那一年的梦,在雨中洗涤流淌着纯净的颜色,和着我的童年,消逝在我如今的梦里。

         梦,是朦胧的。梦中世界总看不太分明,有雨的存在,反而整个环境似从雾中拉了出来,泛起几许涟漪。

         泡一杯茶,铺一页纸,握一支笔,换上轻盈的舞鞋,我便是一只精灵,在这片绿地上动情地舞蹈。舞出春雨纤寒,柳树依依的初春;舞出葳蕤叠翠、清荷一塘的盛夏;舞出芦花飘飞、枫叶染赤的清秋;舞出琼花款款、梅花踏雪的寒冬......

         梦,是令人舒适的。一些光怪陆离的事物在梦中却是如此的平常,纷至沓来。一直是一个能忘掉许多事情的地方,梦中的世界,永远充斥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。

         流星如梦缤纷划过,坠入童年的憧憬里,记忆中再多的繁华,也不抵此刻雪花微暖。在风起的日子,随轻雪浅舞天涯,

         梦,把自己所见的奇景融聚在一起。雪花和着阳光伴着微风细雨纷扬落下,一轮血色圆月低垂苍宇遥遥对应似被吞噬的黑色曜日。

         梦一直是神秘的代表词,或许是作为一个真实存在的独立空间,与我们所处的世界两相对望。轮回是一场梦,梦也可作为一切的替代词,若你想如此认为,浮生若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