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脑洞是挺久以前的事,所以这个续的文风和之前的有差别。之后的续大概都会是现在这种感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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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正武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种不起眼的小镇上遇到自己的下堂妻。三年的时光并没有损减她半分美丽,尽管一身粗布衣裙,却难掩她窈窕身姿,卓然之气。齐正武僵住了步伐,进退无措。

“你……”他木然地开口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女人淡然地扯出一抹笑容,倾身万福道:“齐少,别来无恙?”

齐正武忽而一阵心酸,想当年他迎娶她时是何等的风光。她出身富贵,虽说商贾之家难上大雅之堂,但说到底她确是金银养大的娇贵。大婚那日,她的嫁妆不知眼红了多少京中子弟,他们说便是娶头母猪也值了。是啊,便是娶头母猪……也……值了。他娶她何尝不是为了那让人眼红的陪嫁?

齐正武还在自己的思绪里跌宕。女人摇头笑笑从他身边走过,没有半分的迟疑,也没有半分的狼狈。从容而雅致。

女人越过齐正武,推开了小院的柴门,一阵轻咳声响起,跟着一个病容憔悴的男子迎了上来,接过女人手中的篮子,“累么?咳咳……”

“我不累。”女人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拍抚着男人的胸口,另一只手拿着绢帕极尽温柔地擦拭着男人的嘴角,“好些了吗,相公?”

一声相公惊醒了齐正武,他本能的嗯了一声,却发现并不是对自己说的。他猛地回身,恰看到这亲觅的一幕……“花凤辞!你!”齐正武不可置信地低吼道。

“齐少,奴家随夫姓,名唤贺清元。并不是什么花凤辞。”贺清元扶着自己的相公大大方方的回答。

“花凤辞,你什么意思!”齐正武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。

“齐少,花家凤辞已然不在,你何苦如此咄咄逼人?”贺清元依旧云淡风轻,她颔首一笑,转首对自己相公说道:“相公,外面风大,我们回屋吧。 待我煎好药,你趁热喝下,再多睡一会儿。晚上,我做汤面给你吃。”

男人一脸憔悴,却眼露温柔,点点头,“辛苦你了,待为夫病愈,定带你去集市逛逛。咳咳……”

夫妻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贴己话,慢慢地走回屋子,关上了门。

齐正武狠狠地咬紧牙,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。